李道林不欲与他多言,垂着眼帘骑乘在马上。
宣国公赵崇面色铁青,目光阴沉的看着张毅。
东川候张毅满面憋屈愤懑,厉声道:“那他贾琮凭何调兵杀人?京畿要地,有人以火器妄杀百姓,本侯提调立威营咫尺相隔,难道不能巡查?”
郑国公屠尤淡淡道:“凭他是锦衣卫指挥使,天子亲军,陛下准许锦衣卫设火器卫。”
东川候张毅看着郑国公一字一句道:“纵然是天子亲军,也不能无故杀人!本侯不服!”
郑国公哂然一笑,道:“到底是不是无故杀人,等冠军侯出来再说罢。”
“冠军侯?哼!”
东川候张毅并宣国公身边的诸位公候无不冷哼一声。
宣国公赵崇看着东川候张毅,一字一句问道:“贾家之事,可与汝家有关?”
他之所以在这个场合问的这样明白,是因为如果果真有关,那贾琮已经把活儿干完了,该得到的证据都得到了,再否认也无用。
东川候张毅闻言,看着赵崇咬牙道:“国公爷,张某便是头猪,也不会在这个风头上浑来!”
赵崇闻言,皱了皱眉头,看着东川候张毅颔首道:“希望如你所言,若果真与你家无关,那……罪不至死。”
李道林在一旁,缓缓抬起眼帘看了赵崇一眼,又垂了下去。
东川候张毅闻言惨笑一声,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不了,本侯带着全家,与平凉候一道,先去地府给王爷开路!但是,老子就是死,见到阎王也不服!”
“住口!”
此言一出,众人面色骤变,李道林和赵崇异口同声的厉声喝道。
这个时候把武王牵扯进来,何其愚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