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点点头,道:“这个可以立下字据,还可以请我家老爷当公证人。”
薛蟠闻言,登时意动了,他再三想了想,却越想越心动,眼睛转了转,道:“琮哥儿,我能不能和我娘商议商议?”
贾琮点点头,道:“当然可以,这是应当的。前面那些话,我可以同薛大哥说,因为咱们同辈,却不好同姨妈说。不过薛大哥可以亲自转述一下,就告诉姨妈,看在亲戚的面上,看在太太和姨妈还有宝姐姐的面上,这次我尽力了,用尽在陛下面前的那点体面。所以,这次只能是最后一次。如果薛家不能转变,下一次,请恕我无能为力。”
听着贾琮将话说的这样直白,薛蟠面上都有些挂不住了,却也只能垂头丧气的点点头,道:“琮哥儿放心,我……我一定同我妈说明白。”
贾琮闻言,轻轻笑了笑,站起身道:“走吧,外面有车送薛大哥回家。”
……
一天忙碌后,贾琮归家时,已是漫天星辰。
这一日,锦衣卫缇骑再度四处出击。
抄家拿人无数!
上至户部、工部郎中,下至粮米铺东家伙计,甚至连在他们之间充当掮客的牙行,悉数被抓!
但有反抗者,纵然不死,其下场也凄然无比。
等锦衣卫奉贾琮命,以擅涨粮价发国难财为名,当场斩杀了一家粮铺东家后,整个神京城为之震怖。
锦衣卫凶威之著,已不再当初之下。
贾琮回至贾家东府前厅,正要等周围属下汇报抄家事宜,忽听门外亲兵来传,有客来访。
展鹏接过拜帖,检查了番后方交给贾琮。
贾琮只扫了眼,面色登时一变,竟一下起身站起,快步往外走去。
见此,展鹏等忙跟上前,往正门外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