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虎笑了笑,道:“我就知道,我兄弟扛得住!”
一旁赵昊眼睛一直盯着贾琮,这时忽然开口道:“冠军侯,昨日蔡畅回府后,就出现了中毒之症,御医亦束手无策。冠军侯可知,蔡畅所中何毒?”
贾琮看也未看他一眼,淡淡道:“不知。”
赵昊恼怒道:“昨日是你抓的蔡畅,你不知谁知?”
贾琮抬起眼帘,看向赵昊,隐隐泛着血气的眼眸让赵昊心里一惊,就听贾琮道:“本侯抓他,是因为他触犯了王法,仅此而已。本侯昨日已依圣旨而行,更是给了清公子颜面,让御林侍卫行刑。蔡畅离开时,没有任何异样。所以,无论他归家后发生了何事,都与本侯无关。赵昊,我说这些,不是为了同你分辩解释什么,只是非我下的毒,谁也不能冤我。另外,我希望你最好明白你自己的位置,今日便是你老子亲自来此,也没有质问本侯的资格,你算什么东西?”
说罢,贾琮站起身,看着面色平静的叶清,冷淡道:“既是回来给太后过生,就好好在宫里陪着太后,整日里和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疯什么?”
叶清闻言面色骤然一白,然后就见贾琮已经接过亲兵递上的马缰,翻身上马,率领数百锦衣缇骑,头也不回的纵马而去。
叶清拦下了暴怒的贞元衙内们,李虎陪着笑上前道:“清公子,今儿清臣他监斩杀的人太多了些,有些冲了心性,才胡言乱语起来,你放心,回头我一定让他好好给你赔不是!反了他了还……我是他大哥,我说话他准听!”
叶清却没像众人想的那样屈辱落泪,反而呵呵一笑,问众人道:“我果真很不知羞耻很疯?”
赵昊暴怒道:“贾清臣是在放屁!早晚一日,吾必杀他!!”
其他衙内亦都大怒不已。
这些人,没受过叶清恩惠者极少,也都被其千古罕见的魅力所折服。
若叶清果真是不知羞耻很疯的女子,他们这群心高气傲的衙内,又怎会与她来往?
刚才若非叶清所阻,他们必不与贾琮善罢甘休。
贾琮虽为锦衣卫指挥使,可叶清背后也站着太后。
他们为叶清名誉而战,最后谁吃亏未可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