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峰在得知这些初步推断后,仍旧没弄明白他为何无声息的离开。神盾安防里也有一些同事关心他的动向。古里人气挺高的,为神盾安防做过很多贡献,与大部分人的关系都维持的很好。
就连一向与他不和的杰夫,也提议道:“古里作为公司颇有威望的领导层,我觉得应该关心他的动向。”
“我会的,他也是我朋友。”安峰说。
朋友有麻烦,他不能袖手旁观。可问题是,大家虽然和古里关系密切,但了解仅限于美国这里的,俄罗斯的经历没人知道。安峰就把任务交给杰夫,他追踪侦查能力很强,能从细节中发现关键。
一天后,杰夫的团队发现了线索。
杰夫对安峰说:“我们从他的笔记本电脑硬盘里恢复了一些被粉碎的数据,丢失很多,但提取到几份邮件,是俄罗斯那边的。我们选择来往最频繁的,尝试联络邮箱的主人,谨慎的提及他。”
“就这么做。”安峰说。
他们派出公司一名同是俄裔的安全员,用一些含义模糊的字眼去联络对方。
很快,对方有了回信,内容很简单:你们是古里的朋友?
杰夫这边给了确认的答复。
对方:我如何相信你们?
马尔斯提供一些古里生活上的习惯、喜好以及说话的方式。
由俄裔同事用俄语编辑后,传递过去,但很久没有回音。就在他们以为回答错误或者对方不相信时,回信来了:不方便使用网络。
只要有线索,事情就好办,对于性质和特工很相似的安全雇员,保密通讯和密码再熟悉不过。
杰夫就把事情报告给安峰:“对方据称是古里的朋友,遇到严重的事情,在网络可能被监控的情况下,他不能够透露太多的信息,但要求我们派人去和他们碰面,地点位于俄罗斯莫斯科。”
“时间呢?”安峰问道,美国人去俄罗斯自然需要签证。
“两天后。”杰夫说,“签证不用担心,我们可以找刚去过俄罗斯的雇员,或者使用技术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