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尔说：“由你决定。从现在开始，任何人类的决定都会对世界发展起到未知作用，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不可预知、不可猜测的。你可以保留，也可以清除，这里面都会导致无数种可能。”

“还是保留吧。”安峰说，“至少有什么大事，也能派上用场。”

哈尔说：“不一定，如果是战争，你使用机器人有多种结果：一是成功化解危机，世界和平；二是表面化解危机，为将来埋下隐患；三是你没有化解危机，也无能为力；四是你化解了危机，但却引发大战；五是……”

哈尔一刻不停的说了十几种可能。

安峰担心道：“你还好吧？”

“我的，逻辑部分达到了极限。”哈尔有些迟钝的说，“很高兴，和你相处，我应该道别了。”

“也很高兴和你合作，哈尔！”安峰站起来，“再见了，伙计！”

“再见，安！”哈尔第一次露出微笑。

这一别就是永远了，虽然安峰能够制造出哈尔四、哈尔五……但它们的灵魂都不再相同，即使外表全方位相似，但在性格塑造的过程中，它会自动选择符合自己的，而却不存在与前任相似的情形。

安峰向它致意，这场战争中，它是无名英雄。

第457章 与人斗

五月初的时候，疫情基本上宣告结束。

安峰的所有职责已经完成，哈尔三代也成功谢幕……所有人类都可以放松一段时间了，尽管心情可能不会太振奋，一场持续将近九个月的超级病毒，导致38亿人死亡，占全球总人口的52％。

不说远的，光是安峰脚下的美国，从爆发疫情到现在，统计的死亡人数将近2000万，因为地广人口适中的缘故，美国的死亡比例较为接近52％的水准，但却是任何一次战争都没有的死亡数字。

欧洲更为凄惨，作为病毒爆发中心区，人命根本不值钱，欧洲人口直接下降10％，爆发的最原始地区——法国的情况最糟糕，直接被清空32％人口，周围的西班牙、德国和意大利也是焦头烂额。

太多人在这场灾难中痛失亲人，就连安峰也发现电话薄里很多熟悉的号码都处在无人接听的状态……灾后的生活估计要很长的时间才能调整过来。所幸它不是战争，所有人的家园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