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

见李重不说话地盯着他。

李承乾便道：「当初跟老师你一起去爬山，可差点没给饿死。」

李重：「其实，那一切尽在我掌握。」

如果不是两人的肚子都饿得咕咕叫，那李承乾就信他了。

李承乾：「老师，我有点怀念小时候。」

李重：「我也是，小时候的你多可爱啊。可惜，长大了。」

李承乾：「长大了就不好么？」

李重：「长大了就没有小时候那么可爱了。」

说完……

两人便一起看向远处的湖面。

李承乾：「我记得老师你小时候经常喜欢喝酒，而且你还唱过一

首歌，能再给乾儿唱一次么？」

李重：「什么歌？」

李重记得，自己唱过很多歌。

像什么孤勇者，不少。

李承乾便道：「就是那次在雪山上住的时候唱的歌。」

李重稍稍地回忆了一下，「你是说《小重山》啊。」

随后……

李重便又唱了一遍。

当然！

李承乾完全不知道这首歌唱的是什么，因为李重是用普通话唱的。

所以李承乾便问道：「这唱的是什么意思？」

李重先给他念了一次词，然后再说道，「这说的是一位英勇的将军，为国家出兵打仗，要收复被外族侵占的国土，然而却被只会太平享乐、昏庸无能的皇帝用十二道金牌召回朝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