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晋一愣,好像颜老虎也同样没让自己阻碍秦江的事,眼瞅他上去找抽,总不能不理吧?无奈,唯有郁闷跟上。
可惜,秦江迟了一步,卡车已经启动。凌哥探头至车窗外,脸上尽是嘲弄之色,似在喧笑他的无能和不知所谓。
秦江心急地大声嚷嚷:“哎!等等我!”
听到这话,凌哥不禁又好气,又好笑。小子脸皮忒厚,这么无理的要求也敢提。“下回再给我碰见,就不是光揍你一顿了!”
“别下次呀,你现在就揍我吧!”
凌哥恨恨地缩回脑袋:下回一定往死里整!
秦江手撑膝盖直喘气,眼睁睁看着大卡车越走越远……
靠!白忙活了。
好在知道他们的目的地,路上再慢慢合计吧。
……
闹剧似的,列车很快‘排除’了险情,停车不过十分钟。
列车再次启动时,秦江便接到了廖明辉的电话。
“……”等了半晌,不闻声息,秦江不耐烦了:“说话啊,您老沉默,我心里没底。”
廖明辉郁闷地吁口浊气:“秦江,嗯……既然你涉身在这个案件里,有些事情,得跟你透个底,我查遍了资料档案,发现凌哥不是咱们国家的人,可能和云南周边某毒枭有些瓜葛。”
“嗯。”秦江懒洋洋应和。
凌哥是什么人,秦江不想深究,倪彩在谁的手里,自己就得跟谁杠,这已经是条不归路,不爱惹事是一码事,惹了事,就不会推托。从小脾气就这么臭,因为执著而执著,因为执著而偏执,要不然,也担不起那个破落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