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来貌合神离的各帮各派,一夜间,虚假的平睦遭到鄙弃,一场偌大暗流,开始涌动,在鲜明的道义旗帜面前,秦江太渺小了,甚至泛不起丁点儿浪花,直到各方老大围坐谈判,他秦江的字号,才会重新摆到众人眼前,但这都是后事了。
天,仍未放亮,黎明前夜,更显得昏黑。
秦江,又回到了这纸醉金迷的花花世界……
迷迷糊糊的,秦江捣鼓小半会功夫,才打开房门。
梆!
“哎哟~!”秦江抱着脑瓜蹲地上,眼泪哗哗的,抬目瞅瞅,却见倪彩持着只平底锅子,怯生生缩在一旁。
倪彩侧耳,呻吟声咋听咋熟悉:“秦江?”
“你这是干嘛?!”秦江哭丧着脸,白挨了这一记。
倪彩一脸的窘涩,急急忙忙上前抚摸:“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伤着吧?”
秦江面无表情说:“我已经站起来了,你摸的是我下面……”
“吓!”倪彩惊慌缩回手儿,难怪感觉不对,正纳闷秦江脑门怎会长出条状物,原来是……
“噗哧!嘎嘎嘎嘎……”萧晋再也忍不住,嚣张地捧腹暴笑。
笑得倪彩耳根赤红,头羞答答埋下来,手也不知该往哪搁,一个劲绞着衣摆。
韩由美娇羞轻啐,蹦跳着进了门。
“我以为……以为有贼……”倪彩孱弱解释。
“咳。”丫头耳朵兔子一样,秦江呲牙咧嘴搀她进屋,一边还得平稳着语气安慰她:“行了行了,没事儿,你做的不错,不象宁婧那家伙,屋里都快翻天了,她还睡得跟猪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