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送你过来的呀,怕秦江打坏主意,所以,让倪彩照顾你一晚,谁知道……你们接着谈,我还有事。”殷妍好心办错事,还殃及了倪彩,感觉很是心虚,急急忙忙跑出去,关上房门,隔断宁婧那道幽怨的目光,心里方才舒服一些。
殷妍拍拍胸脯,暗暗吐气:千错万错,都是秦江的错,他喝醉了,果然是会变身的,禽兽啊禽兽,好在前晚他完全醉死,否则自己八成也会惨遭毒手,幸甚幸甚,死道友不死贫道。
秦江、宁婧总算有点明白了,大抵是殷妍怕秦江半夜侵犯宁婧,于是将宁婧送进倪彩房间,岂料,不遂人愿。
秦江神色可就有点不大自然了。昨晚第二次骚扰倪彩时,察觉她仍穿着衣服,还以为她害羞来着,也没多想,敢情,自己错把冯京当马凉,扒的是宁婧的衣服,再后来……
这乌龙绝对不能说,打死也不说,说了一定会被打死的!
秦江打了个哆嗦,尴尬看看宁婧:“瞧这事儿整的,嘿。”
唉,本该多多回味昨晚的春宵滋味才对,刚一清醒就卯起来扯皮,这叫什么事呀?!
秦江固然郁闷,宁婧却更觉憋屈,阴错阳差铸就的结果,不能全怪他,但女孩子的清白,被糊里糊涂糟蹋了,找谁讨理去呀?!
“我不管!你得给个说法!”
“嗯……嗯?……哦哦……”秦江目光发直,茫然失神,心思似乎飘去了天外。
“听到没!”宁婧火大,正要揪秦江衣领,突然反应过来,他是光着身子的,自己貌似也一样,粉脸顿时冉起姹红,恨恨抢过被单,捂住身子。“色鬼!听到没?!”
“听到听到,您说什么,我是什么。”秦江唯唯应诺。没办法,满足了生理,就必须践踏姿态。
沉默半晌,屋里的气氛,一时充斥在暧昧与窘促之中。
失身了,本该哭出来才对的,但偏偏没有丁点悲意,或许,潜意识里,早已认可秦江了吧?宁婧容颜不停变幻,最终,泄气了,事情到这份上,还能怎样?总不能阉了他吧?
问题太复杂,大家必须静心想想,再做定论。
“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