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感谢你对我青睐有加,其实……只有一晚上,跟一夜情没啥两样,你就算哪啥我,也不一定能怀上,何必图一时痛快?”到嘴的鸭子还要往外推,秦江甭提多郁闷,但仍不得不规劝她一番,毕竟两人可谓患难之交,自然要比别的狗肉朋友来得真情实意。
韩由美蹙眉思索数秒,很快给出了答案。
(如果下个月没动静,下下个月我腾时间再来!)
秦江瞠目呆愕:“哇,这样也行,你月月都来调戏我一次?就没罪恶感呀?”
韩由美气鼓鼓不再搭甩他,手儿犹犹豫豫伸向秦江的衣扣,摘解手法甚是生涩。
秦江狂汗,你说资本主义小青年和社会主义小青年之间,想法做法咋差那么远?!说动手就动手,她是天生豪迈?还是豁出去破罐破摔了?
“由美,没必要搞得这么奔放吧?你知道我有女朋友的,而且还不止一个,我负谁都是罪……哎不对,我这皮带是自紧式的,你得往里推推,对对……由美,我已经名草有主,是个担不起责任的男人了,你何苦……笑什么!男人就不兴穿卡通裤啦!……哎刚说哪了?哦……如果贪一时欢愉,吃亏受罪的,始终还是女孩子,你说你……喂,你这扒裤子还是拔河?!算了,解开绳子吧,都这样了,我一准不跑。”
若张小亚听见这番话,肯定大骂这卑劣小人,明明就恨不得,偏要道貌岸然一番。
松绑?韩由美当然不干,自问秦江当起真来,一招就能将她撂倒,才不上那笨当,凡事还是在自己掌握之中为妙。
人的福分,不可能无穷无尽,偶然而至时,就好好珍惜吧。秦江最后‘无奈’舒了口气,不再聒噪,静静任由韩由美折腾,不一刻,人已清洁溜溜,全身泛凉,唯心头燥热,越来越炽。
末了,韩由美退到床尾,也不知打哪学来的妖狐姿态,旋了个轻盈婀娜的撩人媚舞,才风情万种掀开身上那方浴巾。
她体态娇小,但一点也不输人,肉光熠熠,温色如绸,不含一丝瑕疵;胸前巫峰隐隐费思量,菽发难描,鸡头莫比,难怪人称留情岭;扶摇柳腰,蜿蜒旋展,予人无限遐想,平滑小腹之下,郁郁森林、花翻露蒂;圆润秀腿,纤纤小脚,弧一般的流畅……
醉酒那次,秦江迷糊混沌,此刻,才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近距离品鉴女孩儿胴体,不免眼睛大补,以至鼻腔湿润,邪火狂飙。
韩由美似乎有意想让秦江暴血而亡,还摆了个千娇百媚勾搭人的姿势。“哦嗲?”
秦江呼吸急促,双目发直,嘴巴早已丧失语言功能,除了排泄口水,再无多余。
没来得及细细品味,韩由美便将灯熄灭,微光中,只能朦胧看见那玲珑有致的躯体。韩由美再胆大,可毕竟仍未经人事,接下来的步骤,也会感到羞涩,黑暗,无疑能很好的掩饰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