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一公子哥,由小被宠护到大,人间疾苦他不知道,斗殴流血更犯不上,有事都是保姆和保镖摆平,这会儿看着秦江黑头黑脸的玩命样,不免犹豫踌躇起来,这一缓冲,心大心小的潘欲壑,气势即刻衰竭,哪还敢冲上去,说白了,他也就一外厉内荏的碴儿。
潘欲壑是谁?雯雯不清楚,也懒得去弄清楚,貌似再大牌的人,比起她们南京孙家,也强不到哪去,这儿就数她最轻松,尤其个小贼精最贪热闹,此时一脸兴奋、两眼放光,心里就只一个呐喊:打呀!倒是打呀!!
此时,骏朗和岑道明双双上前拉住他。
“潘老大,别冲动,整他还需要你亲自动手吗。”
“对对,回头好好琢磨,咱再好好出这口气。”
不趁机下台更待何时?潘欲壑努力酥口浊气,目光如箭射向秦江,森冷说:“行,小子你行,等着,有你好受的。”在柳冰冰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潘欲壑可没脸再呆下去,拂拂袖子,闪人。
剩下仨男人,你眼看我眼,最后,也都灰溜溜跟了出去。
“秦江……”沉静的屋子里,响起了柳冰冰不带什么感情的问话,不过,她晶晶地眸子中,却多了几分歉然和不安,就这一丝丝外放的感性,犹如惊鸿,已使她灵动很多。
秦江心有灵犀,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和潘欲壑的冲突,也是始料不及的事情,怨不得谁。“没事儿,不就是个二世祖嘛,我一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就是~,秦江没别的,就是人够烂!水火不侵。”雯雯插了一嘴。
秦江听着忒不是滋味:“你这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小秘书左右瞄瞄,一屋子人,就她一小屁孩,搁哪都拎不出手,担心也是穷担心,索性,一边凉快。
“好了,哪啥,没什么事我走了。”秦江看看此间事了,拍拍屁股,走人。
……
秦江没回家,而是去了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