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秦江!”
“哎!来啦来啦!”秦江屁颠屁颠跑到组长跟前。“啥事?”
林组长指指角落处的几辆大车:“拉这些家伙出去,到那边的丘地上架着。”
秦江满眼的新奇,摸摸那辆象火箭炮似的家伙:“这啥?”
“箭车,火药。”
“哇!够远古~,咋的?副导打算拍摄攻城大战?”
“不,是拍大军过境,屠杀乌孙氏族,表现人性和战争残酷。”林组长是剧组老人,长年耳濡目染,也能道出个一二来。“咱们副导演吧,拍戏比较严谨,喜欢还原真实,所以就把这些攻城器具拉扯上去了,估计是想整一出烽火四起、万箭齐发的场面,换是谭导演,肯定是能省就省,这不,副导曾他不在,就趁机满足自个儿欲望了,哈哈哈。”
“哦,组长,火药埋哪儿?”
“我在土丘上插有标志,你跟着挖坑就行了,埋火药你不懂,那个等我亲自来,省得到时候出岔子,好了,抓紧时间,下午就要上戏了。”
“好嘞。”
动力小车有点类似于沙滩车,踩油门就走,比骑自行车还容易,秦江冲冲撞撞的,不多时,便将器械拖至组长所说的丘陵之上。
漫说丘陵了,这儿其实也就一小凸地罢了,上面果然插有许多小棍棍,估计就是组长要求挖坑的地点了。
秦江撩起袖子,抄过铲子,农民工似的埋头就刨。
秦江一边挖一边慷慨:想当初,咱大小也是一‘总儿’,商场上运筹帷幄,战场上笑点江山,生活上恣意洒然,出入不乏香车美人,现如今,却一身汗泥搁这挖坑,折堕啊折堕~,那个花花世界,可是离我越来越远了……
“尧尔达西。”
这时候,听闻后头有人喊叫,貌似新疆话,秦江鸭子听雷,有听没懂,自然是置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