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疆妹妹一愣,也认出前方那位小丑一般手舞足蹈的人,正是当初火车上解救自己的卧底,这事经廖明辉解释后,她意识到以前误会了秦江,想起自己一而再地责难于他,便心感愧疚,好不容易再次见着,自然要当面致歉赔罪了。
当下,便打马过去。
马儿嘚嘚,仿佛随时都能将瘦弱的她颠倒在地,不过看得出来,姑娘马上功夫不错,始终安如泰山。
“太好了,亲人!”未等马儿完全停下,秦江就开始七手八脚地往上爬。
嗨~!这人真不知道什么叫客气。依兰古丽马鞭一挡,急道:“不许上来!男女授受不亲!”
“哎哟~!”秦江不慎被推下马,实实在在地摔了个屁墩。
依兰古丽表情一滞,有点不知所适:“对……对不起。”
“你也忒旧社会了,我这不是时间紧迫嘛。”秦江窝憋极了,递上望远镜,指指后方:“你自己瞧。”
依兰古丽怔怔接过,顺他的手照看,立刻倒吸一口冷气,那伙操枪持械的人,怎么看都象是打家劫舍的山匪。“这……发生了什么事?”不管哪个国家的边疆,从来都不会很太平静,恐怖分子、越境逃犯、走私贩毒、倒卖军火,诸多椎埋屠狗之辈,撞上了,最好别指望他们能彬彬有礼。
“说来话长,咱能不能边逃亡边解释?”秦江慌里慌张,好不容易翻上马背,从后面一把揽住她柔软地小细腰,那姿势,啧啧,比情侣还情侣。不过此刻大难将至,秦江是一丝旖旎也生不出来。
依兰古丽娇躯一紧,似乎不堪这般亲昵。
秦江嘿嘿一笑:“sorry,情非得已。”捞过缰绳,两腿一夹:“哈!”
马儿总算给面子,撒开蹄子就跑。
风儿,俏皮地撩起姑娘的发梢,丝丝拨弄着秦江的颈脖,胸腹、腿脚,厮磨着她那衣服也阻隔不住的滑腻,秦江的底下,顿时尴尬‘起来’,忙不迭顾左右而言:“你认识去鱼儿红的路吗?”
“往左。”依兰古丽语声趋于涣散,绵绵无力。
“收到!”秦江一拐缰绳,打马往南而去,这趟甘肃之行,啥没学会,就是骑马顺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