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江哥吗?”
秦江冷不丁一滞,举目一望,哟呵,是凌天弛。“小子,哪去?”
“哇!真是江哥!”凌天弛扑上去,就是一个熊抱,接着嘴巴蹦豆子似的。“江哥,这段时间你上哪了?也不留个电话,大伙都以为你失踪了呢,对了,现在有求必应可火了,但是有些事务,还非得您老亲自出马不可……”
“停停停。”秦江指指八楼,狐疑道:“你们还住这?”
“是啊,租金便宜,谁舍得挪窝,怎么啦?”凌天弛奇怪反问。
事实佐证,方姐是个托儿,此处房产,是属于柳冰冰的,令秦江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柳冰冰性情乖僻邪谬,不近人情,却居然仍留着凌天弛一伙大学生,长期租住在这儿,是何道理?“那个……柳冰冰不赶你们走?”
凌天弛挠挠头,困惑道:“怎么会?冰冰姐对我们顶好的,租房子仍是按着您原来定的规矩,一成不变。”
柳冰冰竟还维持着我所规划的小居原样,秦江感到有点晕乎。“好了,有求必应的事,待会儿再和你斟酌,我得先上去看看。”大伙一烧,柳冰冰不换锁才怪,秦江生怕走慢一步,冰冰不留门,那自己一伙人,今晚就得睡地板了。
“哇靠,刚没留意,江哥又骗回一洋妞……”
“闭嘴!”秦江远远撇下一句恶语。
啥叫‘又’?老子在你们心目中,就这样不堪吗?!
一个刚刚入住的同学,望秦江离去的背影,喃喃道:“他就是江哥?”
凌天弛促狭道:“是啊,如雷贯耳吧?”
“那是,申大附属学院,谁不知道江哥和他的有求必应,如今年年出那么多应届毕业生,找工作撞了破头也是希望渺渺,多亏江哥给咱们提供了一个锻炼机会、就业平台,谁不想参与一份啊。”
凌天弛认同道:“老弟,学好你的专业,总有一天江哥会相中你的。”
“一定,不勤奋点,还争不过别的师哥、师姐们呢。”新丁一脸憧憬道:“我可是听说了,凡是新人进入有求必应,都得从基层开始,但基本上都能闯出一片天来,有的受荐去了公司,有的分发启动资金去创业,象我那老乡唐灿,现在可海了,出勤一次,弄回好几万块钱,靠!看着就眼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