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妙儿瘪瘪嘴:“那我们往东走吧。”往东是哪里?不清楚,只要能远离这伙野蛮的歹徒,比什么都强。
受伤的滋味实在不好,背部阵阵的灼热,手脚冰凉酥软,身子半边发麻,不可控制,又一阵山风掠过,只觉寒渗了骨头,秦江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远,以前中枪,至多伤了手脚,这回最严重了,竟然能让自己品味濒临。
……
“组头,我们在这!”受伤的同伙招招手。
组头懒得顾那两个卑贱家伙的死活,黑口黑脸走回场中,今晚己方死了两人,动静闹太大了,恐怕要过段时间才能对儒坑下手。念及至此,掏出手机,去了一电话:“李子,过来清道。”
说完,蹲在秦江刚才挖坑的地方,小心察视。
组头取出电筒,照射着坑口,用毛刷、牙签等物,剔剔扫扫,手法相当熟练,看得出,他并非单纯的出资组头,八成就是靠盗墓发的家。
不一会儿,令他惊喜的是,居然还能有所斩获,坑里,出土了一片木简。
那一男一女挖走的木简,原物痕迹,仍拓留在土中,将两者对照,分辨大小,得出结论,这片木简要大一些,明显不属同一规范,更象是古人画蛇添足,另外在正文之前,书写的一篇《前言》。
不怪秦江疏忽,他要找的,是成扎的木简,单根的只误以为是垃圾树枝。
当组头看到木简上的文字‘聂政刺韩王曲’,一如秦江那般,被人点了穴。
shit!shit!shit!!
组头连骂三句屎,暴跳如雷,为了秦江的奸诈,也为了自己的错失。
聂政刺韩王曲是啥?绝唱!要不怎会称之为考古界的遗憾?!抛开这些不说,它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你就是掏一百个粽子,挖到满坑的青铜,也不如它矜贵。组头忒想哭,嚎啕大哭。
儒坑算什么,屁!
组头拔足飞奔,往秦江方向而去。
“头!我们咋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