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安慰的是,今天明显功大与过,临潼新区开发的项目,终于被自己拿下来了,夏家输得有点冤枉,原因是夏雨那家伙不知为何,离开了西安,反应不及。
沉吟间,外头大厅咣咣作响,似乎有人撞翻了家私,齐世程仔细一听,还有儿子咋咋呼呼的叫嚷,象是在撒气。
对于儿子,齐世程有点恨铁不成钢,太纨绔了,吃喝嫖赌无所不沾,活脱脱就是老子受累,儿子享福的典范,若日后自己两脚一蹬,毫无疑问,金山银山都要被他败光,想想自己辛苦操持的家业,怎么也逃不过破落的下场,就叫人贼心疼,如此艰辛的奋斗,又为了那般?!真不如将齐家,拱手让他夏雨呢!
闹心!齐世程静不下去,无奈走出书房,岂料望见大厅中的儿子,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象是被人狂殴了似的,奇了怪了,儿子不是个会吃亏的人,兼且齐家的势力,也轻易不会吃亏,谁这么不给齐家面子,糟蹋我儿子呀!
一旁的佣人,见老爷阴霾着脸,不由噤若寒蝉。
齐老爷的威严,不是摆出来的,而是做出来的,别看平日和蔼,私底下,老爷曾经轻描淡写的,决定家中一个保镖的生死,也包括他的家人,而代价,仅仅是十万块钱,这钱,当然是给了杀手。
“齐昭。”齐世程不怒而威。
“爸。”齐昭火气顿消,象个委屈的小媳妇,在老爸面前,他没了底气,因为在外支撑着他光鲜表象的,是只手通天的父亲。
“瞧瞧你,这象什么?从来都只有我齐家贯人耳光,什么时候轮到别人贯咱们耳光了!你不长进就算了,居然学会丢脸了。”齐世程越看越光火:“谁干的?!”
齐昭怨恨道:“是个叫秦江的人弄的。”
“秦江?”齐世程愣了愣:“没听说过,哪路大神?”
齐昭郁闷道:“无名小卒。”
“什么?!”齐世程无可置信盯着儿子。“不搭噶的人,你怎么惹上的?”
齐昭不无婉转的说:“我在随意酒吧认识一妞,想请人吃饭,谁知她不干,还泼我个狗血淋头,我气不过,跟她争执,那秦江是个保镖,后来就上来架梁子,没见他出手,不过下边有批能人,我那四个饭桶保镖,干不过人家,结果,就那样了。”
齐世程一听对方无权无势,倒不急了。“那女人是谁?”
“不知道,不过她朋友是夏乔乔,秦江就是夏家的保镖。”
“哦~?嘿嘿,有趣。”齐世程脑筋疾转,盘算着怎么在这次冲突中,赢取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