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弱的三号房,支撑不住,徒然塌了半边,此时秦江,已躺在了四号房间,身上,多添了两道弹片划伤,被人这样赶鸭子似的赶,真让他大恨。“老东西!你带了多少手雷?麻烦给个数儿。”
“没了,我既没手雷,也没子弹了,你也是最后一颗子弹。”
“你算术不错。”话里说得轻松,秦江却不乐观,难道接下来,要用拳脚、牙齿吗?
“出来吧,我给你一个射杀我的机会。”老者谆谆善诱道。
“真的假的?”秦江乐得跟他瞎扯,只顾抓紧时间处理自己身上的伤。
老者轻松道:“当然是真的,我不可能背着一个军火库来追杀你。”
秦江纯当他放屁,不看别人,光看他儿子阿塔汗,还不是表面故作绅士,实则曲解、改篡,拿人当傻瓜开涮。“嘿嘿,不是吧,居然有这种好事?你是吃错药了,还是搭错线了?”
“不信?”老者悠悠的说:“按照你们的说法,我就是个恐怖分子,恐怖分子做事,当然有点疯狂。”
秦江无聊道:“好吧,你丢枪过来,我就出去。”
咣当!
一把乌兹冲锋枪,砸进里屋,落在脚边。秦江顿时怔住,接着心头一凛。说扔就扔呀?是什么让他如此张胆?还是说他有所依仗?可他凭借的又会是什么?另外一种异能?闪子弹?
头疼啊……
老者淡淡催促:“我在等你。”
老者的声音,来自院落处,他似乎真的束手候在那儿,可到这份上,秦江反而犹豫不决了,未知的事物,难免令人忐忑。
半晌,老者又老神在在道:“我有时间,就怕你没有,伤口会让你失血晕眩,到时候,恐怕你连开一枪的机会都没了。”
秦江缩头缩脑站到窗台前。果然,那老者就那般低眉垂眼,安静立定在十米外的空旷院内,他腰部染有一滩鲜血,估计在刚才火并中,也受了伤,秦江举着枪瞄准,却生怕有诈,不敢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