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厄罗汉缓缓道:
“谁拦我,我便杀谁。”
他此行东来,为的是击败大奉方的超凡强者,为巫神教攻打京城创造优势,给攻打阿兰陀的大奉超凡一个釜底抽薪。
至于杀的是谁,倒没有明确规定。
“不碍事不碍事。”魏渊笑着摆手:
“不管你要杀谁,都不妨碍我们喝茶。寇前辈,你且退去百丈,不必管我。”
寇阳州不是魏渊的手下,闻言,点了点头:
“被杀了别怪我。”
御风而起,果然退去一百丈。
魏渊转身走回车厢,在马车便驻足,微笑回望,再次发出邀请:
“度厄罗汉,请!”
说罢,登上马车,钻入车厢。
度厄稍作犹豫,眺望遥远处的寇阳州,这一次没有拒绝,随着魏渊进了车厢。
寇阳州不走,他确实不敢进车厢,被武夫近身的后果只有死亡。
宽敞奢华的车厢里,摆着一张长条茶几,两张铺设虎皮的大椅,魏渊坐在里侧,左手压住右手的袖子,右手拎着茶壶,往茶杯里倾注明黄澄澈的茶水,水汽绵绵。
“花神种的极品香茶,西域喝不到的好东西。”魏渊把其中一盏茶推到老和尚面前,笑道:
“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