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山的时候从山崖上摔下来,没事。”对少数几个问这个问题的人,齐臻都是怎么搪塞过去的,摔了一跤,死过一次,开窍了,没毛病,谁能想到是换了个人呢?
“没事就好,不是……是摔得好!”刘英阁笑嘻嘻道,“你最近几个动作很漂亮,伯父就是耳根子软,你这么大刀阔斧整一通,估计要让很多人不舒服了。”
“让他们难受的事情还在后面。”
“哇哦!那我就要睁大眼睛好好看着了。”
两人聊了会儿,从工作聊到生活,刘英阁叹气道:“我前几天遇见一个o,看着娇娇小小的特别可爱,没想到啊,你看给我挠的!”
刘英阁说着捋起袖子,手臂上确实有几条抓痕,齐臻调笑道:“你自己不正经,调戏正经的,挠你几下、不算过分。”
“我怎么不正经了?”刘英阁不乐意了,齐臻冷着脸挤兑他的神情怎么看怎么让他憋屈,“你怎么知道那oga是正经的啊?”
“那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正经的?”
刘英阁哽了下,“哎,不是,你今天晚上怎么跟个o权主义者一样老替他们说话啊?”
“……没有。”
刘英阁咳了声,也觉得自己说话有点冲了,“说到oga,这段时间我爸一直催婚催婚催婚,你爸妈不催?”
“不催。”齐臻刚回来就跟齐东来和文静雅说了,虽然文静雅一直想抱孙子,但是齐臻说得明白,公司为重,文静雅也就暂时没提了。
刘英阁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要羡慕死你了,这点上说实在我挺羡慕周家那兄弟俩的。你看啊,周家父母走得早,周景行是没人管,人家结不结也没人敢管,那周行章又是大哥带大的,周家大哥宠弟弟的程度就是个弟控没跑了。周行章要不愿意再结婚,哪儿可能逼啊。
“你在外面可能不知道,周行章早些年遇着个人,就现在还挺出名的那个易捷广告公司前任董事长和总裁纪维谷,要说这纪维谷可是个狠人,六年前周行章才多大,十八岁!差着十岁也真能下得去手,这口嫩草啃的,没几天就把人拐去扯了证,俩人不还有个孩子呢……我记着叫周舟吧,名字挺有意思的。后来这个纪维谷突然就没了音讯,据说是死了,谁知道!
“这些年周行章好像就带着儿子过吧?上次宴会他也去了,你看见没?我瞧着周景行的意思是想让他给孩子再找个妈,要说也是,周行章多大?比咱们还小着好几岁,虽然结过婚还带个娃,但是挡不住人家优秀啊!你就说他怎么样?是不是盘靓条顺?”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