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他是你哥。”

周行章顿了下，突然轻轻笑起来，暂时放下乱七八糟的念头，他接过齐臻准备好的衣服，推门进去。

周景行听到动静，偏过头看见是周行章，微微笑了笑，“来了。”

“嗯。”周行章慢慢走到床边，周景行的状态看上去还好，只是眉眼间还有没褪干净的q欲和掩盖不住的疲惫。

“坐吧。”

周行章把衣服放在床头，依言坐下，有点不太敢去看周景行，“哥，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我是个混蛋……”

周景行无奈地笑笑，握住周行章的手，“我故意瞒着你们，你没有错，不用跟我道歉，还是说你觉得被一个……oga照顾很丢人？或者觉得他们就应该乖乖待在家里相夫教子？”

周行章反手攥住周景行的手，总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我知道。你不用因为自己没有承担起alha应有的责任感到自责，也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没有人规定alha应该怎么样，oga必须要怎样。我不觉得oga有什么，分化成哪一个性别都没关系，我该做的事情还是会做。alha能做的事情oga也能做，都是一样的。”

一样的……

不一样，怎么会一样呢？虽然周行章也不怎么在意性别的事，但是这个社会就是这样，对oga有天生的轻视，甚至是歧视，“我就是觉得……如果你早点儿跟我说，我也能多帮你分担点儿。”

“行章……”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