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
“我说、我累了。”
周景行身上还带着没有消散干净的信息素,和以前纯粹的茶香不一样,还混着一点迷迭香花朵的清香。以前他就很少能闻到周景行的信息素,只以为是对方低调,不喜欢将信息素外放,从来没往这个方向想过。
文怀沙难得的暴躁情绪被淡雅的信息素冲淡了,他握了握拳头,半天才放松下来,“你好好休息,公司的事情行章会负责,他也该担负起应该担负的责任,至于我父亲,我会再和他谈,相信我。”
周景行只是保持着沉默,文怀沙离开后才弯下挺直的脊背,坐了这么一小会儿他就觉得累了,被动引起的发情期比他想的还要难过去。
周景行唇边弯着的一点弧度苦涩而忧虑,他和文怀沙不可能的,文家不会接受他,正如他不能原谅文家当年的所作所为一样。
文怀沙也许不知道,但是他很清楚。
周行章踏进会议室的时候就没打算给董事们好脸色,面对一张张逼问的嘴脸,听了半天,他一掌拍在桌子上,“你们好意思在这儿要求我哥主动辞职?!每年从公司拿走多少钱多少好处心里没点b数吗?我他都替你们臊得慌!”
“oga出任这么高的职位还没有先例,这说清楚去也太丢人了,今天一开盘新洲股价就掉了不少,趋势还在往下走,我们怎么可能不着急?”
“有本事你把股权卖了!”周行章冷笑一声,“新洲能走到今天谁的功劳最大你们都清楚,就算股价动荡又能怎么样?不出几个月就能涨上来!还有,别再拿oga说事儿,oga怎么了?凭本事吃饭!没有先例,我新洲就首开先例!”
“你这是……你这是胡闹!”
“我胡闹?”周行章扫视着一群股东,把一沓子资料摔在桌上,“十年前的财务报表你们怕不是都忘了!摸着自己个儿良心问问,新洲市值涨了五六倍,股价长了多少你们心里门儿清,现在钱拿到手了才来这儿瞎逼逼?我还是那句话,新洲董事长和总裁只能是周景行,股权爱要要,不要大可以卖了!”
“周行章你口气也太大了!我们大可以投票表决!”
“没必要。”
“你是怕输吧?”
“我怕输?”周行章打开投屏,显示的股权交易页面上数字还在不断变动,紧绷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志在必得、又有点看人笑话的笑容,“两个小时的时间散股已经卖了不少,总计568,我买了大部分,我和我哥的股份占比现在达到了3293,真要比确实比不过,不过你们好像忘了,当初签过同股不同权的股东协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