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是英雄,你提供了很大的帮助,所以我不再计较你坑我的事了,我们扯平了,彻底扯平了,你不欠我,我不欠你,平平等等。”
富江的嘴角拉扯幅度加大了一点,“你接受吗?”
“接受啊。”贝尔摩德忙不迭的回应道。
这还能不接受?她必须接受啊,不接受还能再欠着格拉巴,再不顾自己所愿的给他做事不成?
“很好。”富江拍了下手,站起身,“你是个宽容的人,我没有看错你,贝尔摩德。”
他按了按矮礼帽,“现在这世道,钱已经没用了,为表诚意,你的墓地我亲手挖,你的墓碑我亲手刻。”
贝尔摩德:???
“麻醉药差不多快失效了,你最好坚持一下。”
富江收起了虚伪的和善笑容,用冰冷的嗓音下达了通知。
贝尔摩德刚想问清楚情况,一阵剧痛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险些昏迷过去。
她想痛呼出声,但这剧痛让她连出声都不敢。
富江摘下具有表层读心效果的眼镜,收回了物品栏。
他看了一眼贝尔摩德那充满疑问,或者说质问的眼神,低声回答道:
“你的双腿已经骨折了,不过我帮你完成了复位,不怕疼你可以随便动,脱位后我再帮你复位就可以。
“关键在于你的躯干,你的肋骨断了好几根,或许已经插进了你的脏器,不过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如果不是你穿了两件防弹衣,你根本没机会醒来。
“你现在只能祈祷扛过变异后你的生命力足够强大,能撑到手术那一刻。
“好在基地内医疗设备完全,我们这里也有医生,而我也略懂医术,可以就地给你抢救。”
贝尔摩德的五官疼的扭曲,如果不是不敢和疼的无法发声,她已经骂了富江千万遍。
这叫拿她的身体做肉盾?放屁,她这分明是被大卡车碾了几遍吧?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给你注射一针吗啡。”
富江拿出一支针管,“我不是冷漠的人,不会让你痛苦地走的。”
贝尔摩德勉强的点了下头。
然后她差点在痛苦中直接走了。
“你,你是把针刺在我的骨头里了吗?”
缓过劲后,贝尔摩德满是怨气的问道。
“没有,不然你现在也没机会说话。”富江将空了的针管随手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