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叶秋雨跟着顾梅山二人,上了一辆豪华的奥迪a6,便出了校门,就近找了家餐馆。
很快,菜便上齐了,两方就边吃边聊。
这时,叶秋雨才知道,这顾梅山可不是一般人,他是中国十大古琴流派‘广陵派’的代表人物和掌宗,也是中国曲艺家协会的常务理事,国家一级艺术家,德高望重。
尤其巧的是,‘广陵派’正是当年嵇康一脉所传,顾梅山最擅长的,也正是‘广陵散’——当然,是简化版本。
叶秋雨一听,不禁大为意外地笑了:“看来,我和顾老真的挺有缘啊。”
“那是。”虞诚也感慨道:“谁能想到,我‘广陵派’失传已久的‘广陵散’原曲竟然在你手中重现人世,可见这‘缘份’二字,实在是奇妙得很。”
“对了,叶同学。”
这时,顾梅山忽然道:“老朽有个不情之请,不知你能否答应?”
“老先生请讲。”
叶秋雨隐隐有些猜到了顾梅山的心思。
“是这样的。”顾梅山一脸的诚恳:“‘广陵散’原曲乃我‘广陵派’嵇康祖师所创,却失传于我等后辈,实在是愧对先祖。今日有幸这千古绝唱能重回人世,所以,老朽想请小友将曲谱相赠,让我‘广陵派’迎回这镇派之宝,以了心愿,不知可否?”
“当然。”
虞诚赶紧接口道:“秋雨你有什么要求只管提,我们‘广陵派’一定会全力报到。”
谁都知道,‘广陵散’原曲乃是无价之宝,所以,师徒二人也做好了大出血的准备。
当然,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大问题,他们最怕的是给再多钱,叶秋雨也不肯割爱。
“这个——”叶秋雨微一皱眉:“顾老,虞兄,不是我鄙帚自珍,实在是‘广陵散’原曲并无曲谱。你们也知道,原曲神妙非常,很多地方绝非曲谱所能体现,只能自己听着体会。若是两位愿意的话,改天我愿意跟两位切磋切磋,至于能领悟多少,那就全凭两位的资质了。而报酬吗,那倒不用,就算是还二位借琴的谢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