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凌都有些愣。

想了半天，还是没懂：“人剑合一？”

“对啊。”

谭玉认真。

一本正经解释：“人剑合一，你不知道吗？也就是人和剑两者合一了呀。我就是剑，剑就是我，所以我没法御剑呀。你见过自己骑自己的么？”

“……~（（））”

萧凌莫名就被拉入风中凌乱状态。

这太冷不防了。

她轻咳一声，突然就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

“那我们自己飞回去？”

谭玉萌巴巴看着她：“你不带着我一起飞剑？”

“我驭不了剑。进四品才能御剑。我刚刚才渡过天劫进入三品。”

萧凌坦然。

谭玉无语。

好吧，原来萧凌也驭不了剑。

既然蹭剑不成功，谭玉也就改了主意：“好吧。那我们一起坐公交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