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愿想不通,干脆在a上问了卫崇。
卫崇的反应很古怪:“他故意让你发现的吧。”
“这有什么意义?”
“甩锅给我呗,他就这德性——早就说了他不是好东西。”
“啊?”
卫崇沉思片刻,说:“你别管了。证件是我的,他闲着无聊去上班,我懒得理他,反正我和他互换身份也没人能发现。”
“哦。”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我以为昨天教我写压轴题的人是你。”谈愿挠头,“毕竟你们有时候特别像……”
“我也不是不能教你。”
卫崇那边很吵,好像有人在哄笑。
“那就算了。”他撇撇嘴。
卫崇当家教,就那点耐心,恐怕得被学生气到发疯。
过了几天,学校和补习班都休了年假,街上弥漫着过年的浓郁气息。除夕夜,谈愿去了趟医院,医院满是落寞和药水的味道,他没多久就被母亲赶走了,她从来不许他在医院多待,觉得过年来这儿晦气。
谈愿从医院离开,下个目的地无疑就是家里,可家里也只有他一个人,对他来说过年总是寂寞又冷清,谈家亲戚很少,加上搬到a城和父亲去世的变故,隔着大半个中国,大部分亲戚都几乎不走动了。过往的年,谈愿并不太能体会到年味,今年母亲住院之后尤其如此。
他在路上没什么目的地走着,手机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