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叶看着他一脸忿忿不平,把后一句话藏起来了。

他本来想说,卫崇好像喜欢你。

“今天还去补习机构吗?”郑叶问。

“去啊。”谈愿说,“我交了钱的,不去我亏。”

“哦……你俩还能正常上课吗,精神病不能当老师啊,兼职也不行。”郑叶嘀咕着,“不过卫崇是首富家的太子,也没人管得着吧。”

再见到鄢深的时候,谈愿仍然十分微妙。

自从得知这个人是“卫崇”,卫崇初始版本,他就觉得人类的大脑十分奇妙,怎么能臆想出卫崇这样的人格呢,既戏剧又危险,恐怕他自己也很烦恼了。

鄢深看着他,很久:“换人?”

“不用了。”谈愿无所谓,“继续讲。”

到了八点多,课程结束,谈愿低头转笔,鄢深从他身边走过,被他叫住了。

“你们的记忆不是共享的?”

鄢深停了一下,说:“不是。”

“他看不到你做的事?”

“嗯。”

“反过来呢?”

“我能读到他的思维、记忆和意识。”

“这么诡异的人格分裂……”谈愿眯起眼睛,进入侦探模式,“你既然能‘看到’的话。昨晚的事情你也知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