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心。”他回答得很套路。
“听清楚问题。”
“你们是一个人啊,在我看来都是一样的。”谈愿一直试图纠正他的二人论,叹气道,“好了,我快迟到了。”
卫崇嗤笑:“你真是这么想的啊。”
“对啊,我走了。”谈愿下了车。
如此看来,卫崇也好,鄢深也罢,都非常固执。
长期吃药也无法改变他的认知……
可能只有他们切片合一才能认知融合了。
傍晚放学,郑叶与谈愿一齐去了补习机构,奇怪的是这一次鄢深迟到了,推开教室的时候,什么人也没有。
谈愿在教室等了又等,过了十几分钟,人还没到。
他在手机里找到鄢深的号码,发现还在黑名单里,把号码拖出来,但是电话打出去,没有人接听。
没多久,补习机构的工作人员找到他,说是卫崇没来上班,谈愿不明所以。
“具体也不清楚怎么回事,他的电话没人接。”工作人员如此说道。
好吧。
没有教师的话,这节课也不必上了。与郑叶说了一声,谈愿先回家了。
路上又给鄢深打了电话,仍然没有人接听。
他想了下,又给卫崇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