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深说。
说话时,他嗅见了一丝烟草和酒味。
“你喝酒了?”
鄢深没接话,在他桌边坐下了,低头把弄一只程亮的打火机。
谈愿在心底叹了口气,心想这人刚刚经历了大四岁后妈进门的变故,大概是借酒消愁,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是好。
“坐下,别站着。”鄢深终于想起他似的,扫了眼身边的沙发位置,仿佛这才是他的房间。
谈愿规规矩矩地,沉默地望着他。
“我没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鄢深说。
他转过脸,又有点担心:“你别喝太多酒啊。”
“没喝多少。”
过了会儿,谈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打开书本开始看书了,时不时偷偷瞄一眼鄢深。沙发的另一端的人一直很安静,拿了个手机在玩。他稍微放下心,开始做练习题。
练习册的三页被做完之后,他沉迷其中,转了转笔,还伸了个懒腰。
这时候他才发现,鄢深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放下书本,跑到鄢深的房间,也没找到人。
房间桌上堆了一个空酒瓶。
谈愿怀疑他是不是出门了,或者卫崇人格突然回来,跑出去发酒疯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