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打扰你写作业就可以肢体接触?”

“别曲解我的意思……”

“你和鄢深在补习机构做过什么吧,”卫崇冷冷笑道,“肯定是的,背着我做那些事。”

“什么乱七八糟的。”

谈愿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什么啊,别说得好像在补习班的大讲台上过床一样。

他脸色愈发阴沉:“等你写完作业,你也得跟我做一遍。”

谈愿不接话,一脸平静地拿了本书扇走空气里弥漫的醋意,不是第一次见卫崇吃自己的醋了,这事目前无解。

卫崇耐心十足地等他写完了作业,谈愿觉得他期待又阴暗的表情不太正常,打算拖延时间,又抢在被他按住之前溜进浴室:“我洗个澡再说——”

“可以。”卫崇爽快答应了。

忐忑地冲了个澡,谈愿越想越不对劲,心里七上八下地踏出浴室。

眼前一片昏暗——卧室大灯关了,只余下一盏床头灯工作着。

“过来。”

在床边端坐的青年冷冷看着他。

谈愿紧了紧身上的浴袍,隐约听见了汽车鸣笛的声音。

该来的总会来的。

“那么,今晚……”他踟蹰地开口。

“躺下。”卫崇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