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所有人都在防备他。
鄢琳那边静了半晌,直接挂了电话。
她回头,见到站在背后的儿子卫崇,他脸上很不高兴:“为什么给他打电话?”
鄢琳讶异道:“总得和他说清楚你的情况吧,免得到时候说我们家骗婚。”
“没必要,他比你还清楚。”
“你听见他刚才说什么了吗,我觉得你和他很配,你选对人了。他家境不好吧,我可以……”
“我受不了你。”他从来懒得理家里人,不管是父亲还是母亲,在表达爱意这方面都不正常,现在更变本加厉了。
“说两句就生气了?”
“从今天开始,不要再联系他,”他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还有,我不是卫崇。”
鄢琳被这么一说,稍微想了想,才发现确实不是卫崇。
“最近这段时间你们两个人格越来越像了,你在为爱做正常人吗?”她调侃着跟上去。
他甩下她离开了。从鄢琳家到卫崇的金丝笼子,得有四十分钟车程,母亲的话也在他耳边盘旋了四十分钟。
他忖量着,认为她说的未必不对。
这两个月,他有时候不知道自己是谁。
准确地说是两个人格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了,尤其在见过谈愿之后,这种现象正在强化。
不是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