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手动脚干什么?放手!魏子然你别以为王八之气全开……唔!”
男人依旧不声不响,拧开水龙头后竟是把白哲脑袋给用力摁进了水池里!
洗手间有几个人正在上厕所,见他不仅气场强横,神色还阴沉到像结了一层冰渣子,立马缩着脑袋溜了出去。
等人都走光后,男人这才松开按着白哲后颈的手,一脚便将门踢上,随即抱着手臂冷冷道:“清醒了没有?清醒了就把话说清楚,你和魏子然到底是什么关系?”
whiskey的后劲绝不是盖的,白哲原先脑袋里一半是酒一半是面粉,现在进了水后直接搅成了一团浆糊,完全过滤掉了男人话中的含义,也不顾自己湿漉漉的脑袋,跟个八爪鱼似的抱住他的腰就哭得喘不上气。
“子然……你不能这么对我啊子然……”
男人伸手想把人扒拉下去,扒拉半天才发现身上的醉鬼看着身量小,手劲却大得能勒死人。
白哲酒壮人胆,前几天魏子然提分手的时候,为了心里的自尊不至于太落面子,那高冷范儿装得连他自己都暗暗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现在好了,醉成狗,面子是啥东西?随时能扯下来踩几脚都无所谓了!
“子然……咱俩好了三年六个月二十九天十六个小时三十五分二十一秒……你不能说分手就分手……我后悔了……我收回那天说的话……”
待语毕,寻摸着对方的唇就稀里糊涂亲了上去。
男人额头青筋直跳,显然气得不轻,一边躲闪一边往后退,白哲亲不到人,只得像往常一样轻声哄,“子然乖,我不弄疼你,让我亲一口,就一口……”
然后双手死死搂着他肩膀,大有种不到黄河心不死的气势。
男人被缠得进退两难,忍不住咬牙切齿,“你好好看清楚!我不是魏子然!”
“骗人!你明明就是子然!”白哲迟迟亲不到人,霎时心头火起,“不就亲一口嘛?以前又不是没亲过……哦,我懂了,分手了就想装不认识我?我告诉你,别说门了,窗都没有!”
他双手猛然一个使劲,轻而易举就抓住了对方双腕,同时脚尖轻轻转动,竟眨眼就已绕到了他背后,继而用膝盖在他腰眼上一顶再那么往前一推,不过短短须臾居然就将高自身一个头的男人以绝对优势压制在了洗漱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