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生一脸崩溃的随着他一起坐下,不是说好不用等了吗?不是说好明儿一早去接吗?结果他一顿饭还卡在嗓子眼儿没咽下就受到电话大召唤,不带这么玩儿的好哇,魏家难道还缺车少司机不成?
“黎特助,你哭丧着脸干嘛?”魏墨招来服务员琢磨酒单,“哥,要喝什么酒?我请客,你买单。”
魏砚:“……随便。”
魏墨兴致勃勃道:“芝华士怎么样?”
“随便。”
“那就开瓶18年的。”
魏砚掀了掀眼皮,“你对酒吧还挺熟的,以前常混?”
“呃……”魏墨挠挠头,干巴巴道:“读大学的时候和白哲……白哲?”
黎生一怔,立马循着他目光望去,瞬间一脸惊恐。
卧槽!这是谁?
栗色的短发湿哒哒的黏在脸侧,有几根还在往下滴水,浅色的运动服上溅满了泥印子,外边儿裹了件不伦不类的风衣,大的离谱,活像披了个麻袋,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双唇却白的没一丝血色,整个人简直和毕加索的画风自成一派。
这样也就算了,这间酒吧属于轻音吧,黎生眼睁睁看着白哲塞了一把钱到服务员手里,叽里呱啦不知道说了什么,而后便摇摇晃晃走上了歌台。
魏墨:“……完了。”
黎生:“……完了?”
魏砚想起上次在‘蓝韵’里白哲的强悍,不自觉揉了揉刚刚消去乌青的手腕。
“喂喂喂?喂喂喂!大家晚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