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还在想,白哲上一次暍醉是因为和魏墨分手心情憋闷,这一次又是为了什么?苏木适时给了他一个答 案。
“别闹了,过来抱抱。”魏砚见他闹得没完没了,不得已选择妥协。
白哲二话不说就钻进了他怀里,“我不喜欢你身上的味道。”
“那就别抱了。”
“不行,我给你过过味儿!”
魏砚轻叹口气,“你属狗的吗?”
“你属蝴蝶的吗?到处沾花惹草?”
“没有。”
白哲仰起头,睁着朦胧的眼看他,“没有什么?”
“没有沾花惹草。”
“嘿嘿就我一个吗?”
魏砚腾出一只手揉了揉生疼生疼的额头,“对。”
白哲眸中溢出一缕显而易见的欣喜,再一次跨坐到他腿上,双手攀着他脖颈,还将下巴靠在他肩窝窝里使劲 蹭了蹭。
魏砚干脆闭上眼任他折腾,他在酒吧里也暍了酒,不至于醉,但这只醉鬼要想再跳车,他是真没力气拉了。 两人浑身都湿哒哒的,粘在一块儿谁都不好受,白哲却怎么都不撒手。
魏砚见他忽然安静下来,问道:“睡着了吗?”
“没有。”说话的嗓音带着很浓重的鼻音。
“别睡,容易感冒,马上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