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砚没应,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陆驳恰巧走下二楼,手里还抱着一个盒子,“大少爷,衣服都洗好了,但这些东西您看怎么办?三部手机都给 进了水没法用了,钱包里的钱也被水泡得稀碎。”
魏砚往盒子里看了一眼,“哪来的刀?”
陆驳:“是从白、白少爷的衣服里掉出来的。”
魏砚起身泡了杯浓茶醒神,语调听不出起伏情绪,“我书房有几部备用手机。”
“好,那要不要我顺道去把白少爷和二少爷叫醒?时间也不早了,等吃了早饭黎先生估计来接您去公司了。”
“去叫吧。”
陆驳抱着盒子上了三楼,一进书房就被烟味呛的咳了几声,纳闷的去开窗通风,等换好三部手机的电话卡, 又抱着盒子敲了敲隔壁的卧室门。
谁知道才敲了一声门就开了。
白哲顶着一脑袋杂乱鸡窝头,一脸面瘫的站在门口,身上套着的睡衣大的过分,领口松松垮垮的吊着,露出 了瘦削的锁骨和大半个白皙圆润的肩膀,衣服下摆长的快到了膝盖,裤腿打了好几个卷才不至于给踩着
陆驳定定神,“白、白少爷,您醒了?我还要去叫二少爷起床,您先去一楼吧,该吃早饭了。”
白哲一晚宿醉,到现在头还疼的要命,特别怀疑自己暍了假酒,闻言也不说话,就瘫着一张脸死死盯着地 面,半响后才扯扯衣袖往楼梯边走,等走到二楼,刚好和被陆驳强制性拖起来的魏墨打了个照面。
白哲:“”一脸死样。
魏墨:“”一脸惊恐。
两人大眼瞪小眼,谁都不开腔。
楼梯边蔓延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迷之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