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他好好冷静一下,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魏砚伸手抹了抹嘴,结果抹了一手油光发亮。
他掀起眼皮子看向废墟成堆的办公室,就觉白哲这人一定是属扫把星的。
这道屏风是用正宗的红酸枝雕成,热带木材一般都重的要命,搁这儿几年了都没人能撞得动它,白哲八成自 带满点倒霉属性,碰什么什么就遭殃完全不带商量。
阿基米德曾说过,给我一个支点,我能撬起整个地球,若是轮到白哲,给他一个爆发点,他铁定能拆了整座 楼。
魏砚揉了把脸,见他还在装死,无奈道:“起来,蹲着不累吗?”
白哲慢吞吞的抬起头,脸上全是眼泪。
“你”魏砚不自在的移开目光,干咳一声,“你哭什么?”
“我没哭!”白哲心里拔凉拔凉的,满心都是酸楚,“就是给疼的”
魏砚几不可闻的又叹了口气,走进休息室拎了个药箱回来,“那你别动,我给你擦点药。”
他用棉签沾了碘伏,“两只手,伸出来。”
白哲犹豫半响,伸出了两个爪子,“你轻点儿疼啊!”
“叫什么叫?又不是酒精。”魏砚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不经意的问:“你又去非礼哪个女人了?对方下手这么 狠?”
白哲给自己喊冤,“非礼你妹啊,明明是那个死娘们儿先来惹老子的!等等,什么叫‘又’?”
魏砚答非所问,“你后妈陈倩倩?”
“除了她还能有谁? ”白哲愤恨不已,“再等等,你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