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魏砚盯着他的脸面露疑惑,“脸怎么那么红?酒精过敏了?”

“没没没,没有!”白哲头摇成了拨浪鼓,有些犯结巴,“你你你,你离我远点,你、你要干嘛?别扯我衣 服!”

“别乱动。”魏砚从掀起的衣角边看见他浑身都是磕出来的青紫,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很多,把手里的药酒扔到 沙发上,脸色当场冷了下来。

“你不动我就不动! ”白哲身上疼的不行,跟蜗牛似的又往一旁悄悄挪了挪,一挪之下才发现蹲久了两条腿麻 的厉害。

魏砚干脆故技重施,一把将他打横抱起。

白哲瞬间炸毛,“姓魏的谁准许你抱老子了?老子有手有脚又不是一女的,你丫放我下来下来!”

魏砚不顾他的挣扎三两步走到沙发边,“你想让我用扔的还是丟的?”

“两个选择有什么区别啊?”白哲一半是尴尬一半是别扭,鼻尖满满都是熟悉的香水味,令他莫名加快了心跳 频率,恨不得自己能死过去一了百了。

魏砚突然来了这么一句,“昨晚不还求着我抱你吗?”

白哲:“”面如死灰。

“消停了? ”将他轻轻放到了沙发上,魏砚拧开了药酒盖,“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我、我自己脱”白哲崩溃,干脆破罐子破摔,三两下扯掉身上的衣服,趴在沙发上把脸埋进靠枕里闷闷

道:“冷死了,你快点。”

魏砚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倒了药酒在手心搓热后就在他背部揉着,用的劲儿还不小。

白哲一口咬上靠枕,疼到头皮都在发麻。

魏砚道:“忍着点,不用力淤青揉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