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永年并非张松字,‘永年’是另一位名臣彭羕的字),刘焉算是一个明主,但刘璋!”法正冷哼一声,“刘璋坐拥天府之地、却只知贪图享乐,毫无进取之心!你、我如此才略,竟要为如此庸主浪费半生乎?哀哉!悲哉!”
“唉,世事无常、人难定天!”张松长叹一口气,“可惜啊,你、我一腔抱负、满腹经纶,却只能为庸主看家护院,哀哉、痛哉!”
“天赐西川与刘璋啊,他却只知贪图享乐、不知进取!”法正脸色阴沉,“子乔,我欲为西川另择明主!”
“法正,你想叛主乎?”张松‘噌’的一下子站起,走到一旁拔出长剑,直指法正。
“子乔,我一向视你为蜀中才俊,没想到你如此浅薄、无知!”法正双眸炽热、起身向前,胸膛抵在剑锋上,“好,算我法正看错人,你拿我的头颅邀功请赏去吧!”
纵使利剑见血封喉、寒意凌然,然法正毫无惧意、怒眉横展,如鹰般死盯眼前张松。
“哈哈……”张松大笑数声,随手甩弃长剑,“孝直,你果然有肝胆!”
“子乔,何意?”法正一脸疑惑,“子乔,若我不死,必为西川一十二郡百姓计,迎奉明公!”
“孝直!”张松上前双手搀扶法正,双眸炽热无比,“你、我真乃当世名士啊!”
“啊?子乔何意?”法正茫然。
张松并未应答,转身前往书架,取出一块丝绸!
摊开一看,竟是西川详图!
地理行程、河川之名、远近阔狭、山川险要、据守之将、驻兵数量、府库钱粮、一应俱全!
“嘶!”法正倒吸一口凉气,“此图……”
“此图是我花费三年时间描绘而成!”张松扬手示意地图,满脸骄傲,“西川地理、通道,深川险隘、兵营军镇、府库钱粮,全部标注!”
“嘶!”法正倒吸一口凉气,双眸凝视,“子乔,此图甚伟,谁得此图、等同得到西川!不知兄台欲把此图献给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