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云这么说我好伤心啊。”
“玻璃心的小姑娘?”
穆清支着侧脸,撇了下嘴,“才不呢,跟你说正事。夏莉给我发消息,问我怎么处理棋社里的那个老大爷,看人下棋总爱说来说去,后来跟我说他以前是做青少年围棋培训的,现在想在一楼的培训机构里跟孩子们下下棋,讲讲棋。”
“这种人交给警察不就行了。”陆云起明白,不管这人的目的是什么,问渠棋社都要对孩子们负责,不可能让一个不明不白的人接触孩子。
“没办法,顶多就是拘留几天,他的毅力还挺强。”
陆云起走到穆清对面的圈椅边坐下,“他对钱想必也不感兴趣吧?”
“嗯,”穆清重新趴下,侧着脸看陆云起,“夏莉他们把能试的方法都试过了,现在他就天天守在一楼门口,家长挺有意见的,觉得不安全。”
“不如这样,你给他安排一场讲座,让他讲讲心得,但是不能让他一对一给机构里的孩子上课。”
对于这种人,有自己的坚持和信念,是最难办的,陆云起知道用商场上那些手段并不好处理,不如在保证自己利益不受损害的情况下,给他想要的。
如欲取之,必先予之。
“行,按你说的办,我这就跟夏莉说,让他们组织一场公益讲座。就这个周末。”
“你自己看着办。”陆云起抬起一条腿搁在沙发边上,贴着穆清的腰侧。
穆清回完消息,翻了个身,侧躺着,握着陆云起的脚踝,拿拇指来回摩挲着,“云云,你说你怎么这么聪明呢?没有你我可怎么办。”
陆云起放松了身体靠进椅子里,“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没有我你还不活了?”
“嗯。”穆清的脸一半被头发遮住了,还有一小半埋在抱枕里,只露出一只眼睛和淡色的薄唇。
陆云起不怀疑穆清的话,他转了下脚踝,没挣开,“穆清,你真是……”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