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开着,似乎是专门留给穆清的,他走到陆云起身后,听着人把一首曲子弹完。
陆云起往边上挪了挪,拍拍琴凳,“不是想学钢琴?坐。”
穆清没动,“早点去睡吧,也不急在这几天。”
陆云起按着凳子转身,抬头看着穆清,“都跟我提了这么几次了,真不来?”
穆清的手指按下两个琴键,发出清脆的高音,“以后有的是时间,现在咱们去睡觉,如果你明天还想起来的话。”
“如果我明天起不来,你觉得还能是谁的错?”
“当然是我的错,不过……”穆清把手压在陆云起的肩上,薄薄的衣料下是柔韧温暖的身体,从他站的角度还能看见他自己留下的痕迹,“云云,男人是不能撩的。”
陆云起勾出一个带着点寒芒的弧度,像只锁定了猎物的狐狸,“撩了,你又能怎么样?”
虽然陆云起是在仰视他,但是穆清能感觉到这人没有因为姿势而落于下风,他弯下腰,“那你就要做好准备了。”
陆云起的手贴着穆清的胸膛,轻轻掐住人的脖颈,“这句话我原封不动地还给你。”
穆清舔了舔陆云起的嘴唇,却被人趁虚而入了。
一个深吻。
蹲在钢琴旁边的焦糖默默捂住了眼睛,它现在十分、特别、非常、想念、以前的生活。
陆云起忙起来就把约好去做检查这件事给忘到脑后去了,如果不是穆清提醒,他八成要放老同学鸽子了,把工作往后推了推,和非要跟着去的穆清一起出发去了医院。
车上,穆清接了个电话,是导演赵安歌打来的,今天晚上的杀青宴,问他去不去。穆清既然没有往娱乐圈再发展的意思,也就拒绝了,而且告诉赵安歌,电影后续的宣传他一律不参加。
穆清挂了电话,陆云起问,“最近几天看微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