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蟀夜鸣断人肠,夜长思君心飞扬。
他人相思君相忘,锦衾瑶席为~谁~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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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那条老残腿,侧柏兄当真是要配着这曲境轻盈转上两圈,再如乳燕投林般扑入刘珀怀中。还好他没这样做,否则刘珀手里的这盆污水就不单只泼湿他的鞋了。
闹了这茬直到晚饭上桌,林侧柏才想起今天来的目的。
原来前些日子村里的大地主程家曾放出消息说要捐钱给开了村塾,还说他们家的小少爷程庆礼也会进村塾读书,就连先生也都已经请好了。
刘珀最近也是在为刘小僖读书的事儿犯愁,这娃儿快满十岁,平日虽已限了出去野的时间,可在家也只是帮忙做些家事,刘珀自己对些个汉字只识得却写不得,自然也教不来他读书习字。
刘珀并不央求刘小僖一定要读书考科举中秀才,但做个文盲却是万万不可,偏这村里乡间并无甚个读书人,要上乡塾还得跑隔壁村,怕是半月都回不来一次。
正急着这事儿,程家就赶巧放出了这个消息。他忙央着与程家往来不错的林侧柏去探真假,倒是确认了的确有这事儿。
“不过程家这么做也不会长久。”林侧柏当然还得提醒刘珀,“他家老爷是打算让他家小子以后考功名的,现在办个村塾,说来就是想挑几个不错的给那小娃做书童,以后等大些,怕是要单独陪着在程家府里念书。”
“我就是想让小僖识些字开开蒙,至于旁的也没多想。”刘珀如实说,这做书童的该是下人吧,他可不愿自个儿儿子低人一等去照顾别人,可因为放过这上村塾的机会他又有些舍不得。一旁的霍临秋此时也建议,“既有机会不妨念念,等小僖开了蒙再问问他的意思,若是能读进去我们到时再找别家的师傅教授便成,也不定一直要靠程家请人。”
“小哥说得有理,反正这村塾只算个蒙馆,做不得真。”大事上林侧柏还挺一本正经,他甚至给了个建议说,“虽说这程老爷讲明不必付束脩,但你还是自个掏点钱给那老学究,省得万一小僖这娃子读得进书被程家相中去做书童,到时也说不清楚。”
刘珀听着也同意,到了程家村塾的学究收学生那天亲自带上了两吊铜板过去。
那学究之前听了程老爷的意见,但凡非痴傻的童子他都收于门下,刘珀偷偷塞给他的束脩他也半推半就地收入囊中。于是在领回一套笔墨纸砚及《千字文》,《三字经》,《百家姓》等书册后,刘小僖小朋友正式开始了他的读书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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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是突然发现霍小哥都十九了于是说刘白白都二十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