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态可以。”

“那是，”肖霄抓着陆西洲的手玩人家手指，眨眨眼笑得狡黠，“我打赌最后冠军是冯升，曲涵亮要捧他，这节目都第三季了，口碑和收视率都不错，既然参加，按照冯升什么都要争一争的性格，这么好的机会他会放过就有鬼了。他说……曲涵亮就会答应。”

前世，曲涵亮也是暗中早早开始捧冯升，先是电视剧、电影，后来是唱片、综艺，到最后捧出来一个娱乐圈教父级别的人物，红透了半边天，还是持续红的那种，名利双收，人生赢家的名头实至名归。

陆西洲略一思索，“据我所知，冯升演技一般，唱歌……我没听说他还会唱歌。”

肖霄在陆西洲手心里点了点，“哥你别这么单纯好不好？假唱、修音什么的太普遍了好不好？想赢，方法多得是，不过曲涵亮还是要面子的，所以冠军不好说，但一定是前三。”

“‘天籁之声’的制片人是他们的台柱，为人还算脚踏实地，不至于这样。”

“你认识他？”

“一面之缘。”

“那不好说，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有钱能使鬼推磨，曲涵亮跟冯升那两人可是真爱，真爱是什么意思？就是不计成本，曲涵亮现在也有这个本钱了吧，你说奇不奇怪，曲涵亮怎么就这么顺，就跟小说里的大男主一样，各种好事争着抢着往人家手里送。”

上辈子也是，不管遇到再大的困难曲涵亮都能化险为夷，还能从中得到更大的好处，他找对方商业犯罪的证据也总是受挫，一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双手在帮着曲涵亮逢凶化吉。

陆西洲倒没觉得，“他可能只是正处于上升期，一个人如果只有好运气，早晚有用尽的时候，别担心，我们的机会还在后面。他顺，我们不去触霉头，不过……”

肖霄接道：“小麻烦、小膈应还是能制造一下的嘛。”

“没错。”陆西洲没觉得有什么，只要肖霄开心，怎么样都行，至于曲涵亮，他们需要从长计议，肖霄刚才说的，在他这段时间的调查里也能窥见一二了。

这个气运，别人真的羡慕不来。

肖霄揉搓着陆西洲的手指，每一根都蹂躏了一个遍，陆西洲手很好看，厚薄适中，指节修长匀称，骨节也没有像很多男人那样粗大膨出，而是弧度流畅，连指甲盖儿都好看得不得了，他的手指贴在陆西洲手背的血管上，从手腕一路摸到手指，然后仔细扣严实，这双手要是戴上戒指，一定更好看。

见肖霄半天不说话，陆西洲晃了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