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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锦旬似乎听到了荒唐的冷笑话,备感无聊地耷下眼帘。

“什么旧情?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劳烦你提醒几句?”

“没有,没有。”司机摇头,“我感觉您对他挺有兴趣……是我想多了,对不起。”

沈锦浑然不在意前面的人有多窘迫,漫不经心地说:“他是很好玩,但我没有扶贫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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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深夜,云枝怨念地把脑袋蒙在被子里。

被那一点血刺激得不轻,他心跳不自禁地加速,整个人瑟瑟发抖。

莫名其妙的,太难受了。

室友被他吓坏了:“你要去医院吗?或者给你泡一杯感冒药?”

“谢谢,不用担心我的。”云枝敷衍。

他回想了下近期的生活,自己在会馆里见到过几次冲突,对于别人流血的伤口,除了恶心之外真的没有其他感觉。

偏偏沈锦旬这个讨厌鬼是例外。

云枝嘀咕:“怎么回事啊……”

光是默念名字就忍不住战栗。

想要亲近,想要触碰。

晕血的本能都被压了下去,继而变成了浓烈迫切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