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迟穿得花里胡哨,浑身上下佩戴了不少饰品。耳钉的流苏垂落下来,随着打哈欠的动作摇摇晃晃,折射出晃眼的钻光。
他这么说着,掏出id卡在电梯间的感应区刷了一下,顺手帮身边的人摁了楼层键。
卡上印着珠宝设计总监的字样,照理来说能够直达这座大楼的顶层,今天却跳出了无法通行的提示。
“我的权限被你下调了?”白栖迟疑惑。
旁边的沈锦旬西装革履,衬衫上绕着一条浅色的领带链,看起来优雅又利落。
“你再瞎撩我秘书,下回连公司大门都进不来了。”
白栖迟:“瞧着好玩嘛,逗一逗怎么了?你秘书也乐在其中啊。”
他看向沈锦旬,老板虽然没笑,但一贯冷漠的眉眼有些狡黠。
很难得,也让人摸不着头脑。
明明项目进度迟滞,股票跌得像瀑布,几个不服气的高管天天作妖,有什么值得开心的?
“你是不是前两天散会以后,背着我们出去爽了一把?还有你这创可贴,昨天就撕下来了,今天反而贴着,是打算待会装可怜给谁看?有谁会傻乎乎地买你账?”
沈锦旬刷了自己的id卡,电梯缓缓上升。
他劝道:“把搞推理的力气花在画图上吧,项目进度慢得和公司昨天刚成立一样。”
白栖迟立刻丧得如同准备出殡,不继续八卦了。
趁着坐电梯的间隙,他掏出防晒喷雾,闭上眼睛上上下下狂洒三遍。
沈锦旬问:“你还需要用防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