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锦旬屈起手指,慢吞吞地前后□□了几下,指腹不轻不重地碾过了小虎牙的牙尖。
有些疼,但并不危险。
含了根吸管和含了根手指的感觉终归不一样,云枝靠在搭架上,不停地往后缩,可怜巴巴地想要躲开。
但沈锦旬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搅弄之余,还问:“喜欢吗?”
云枝根本没办法回答,含糊地“呜”了几声。
渴血反应下,沈锦旬的血液本就对他有着诱惑性。这回他被如此对待,浑身上下都被撩拨得不对劲。
原先只感觉心满意足,现在却腾升出一种难以承受的刺激感。
直到渗血的细微伤口没了割开时的火辣,沈锦旬慢条斯理地抽开手,朝着云枝淡淡地笑了下。
云枝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之前没什么血色的嘴唇变得湿润泛红,眼眶也蒙上了一层雾气。
像是生气了,又气得没什么攻击力。
后方的空地传来脚步声,皮鞋踏过水泥地板,特助有些着急地碎碎念着。
“沈总,您还在这里吗?怎么一直没过来。”他道。
掀开幕布,沈锦旬一个人站在原处,手上攥着皱巴巴湿巾。
“等我五分钟。”沈锦旬说。
特助问:“刚才我打了您电话,您没接,是不是手机没电了需要给您充?”
眨眼的工夫没见,沈锦旬的态度有些不耐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