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那一下砸过来的时候,沈锦旬用胳膊肘挡了挡,缓冲后纸箱从背部滚过,起初没什么感觉,以为顶多淤青。
将云枝拉到旁边,他发现右手使不上力气,短暂的麻木发胀之后,被尖锐的刺痛所取代。
和爷爷说了自己没事,和特助一起去了医院,他在路上不信邪地碰了碰肘部,疼得登时撇开头,忍耐着望向窗外。
特助看他表面平静,以为真的没太大问题,到了医院一通折腾,居然是骨折。
“沈总,您之前没感觉的吗?”特助诧异。
沈锦旬心说,相比之下形象更重要,谁也别想看到我龇牙咧嘴喊疼的样子。
他摇了摇头,高冷地坐在接诊室里。
医生道:“没有断裂的情况,可以选择保守治疗,但最好在这里观察两周。”
在大秀的节骨眼上出事,实在令人笑不出来。
沈锦旬配合着去做石膏固定,而特助的办事效率一流,趁着这点时间,赶回公司拿了电脑和文件,以及放在小卧室里的换洗衣物,并且办好了住院手续。
安排妥当后,看着如同酒店豪华间的病房,他总觉得缺点什么。
特助问:“我要待在这里陪您吗?或者我来联系您的管家?”
沈锦旬现在右手相当于废了,日常生活中会有很多不方便。一时半会没办法找到满意的护工,今晚只能先凑合下。
沈锦旬说:“我自己一个人就好。”
既然老板这么说了,特助没有再待,把偌大的屋子留给沈锦旬休息。
沈锦旬翻了翻手机通讯录,点进家人的分类,对着两个备注名思索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