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沈锦旬在这方面如同白纸,但并未变得提心吊胆,亦或者瞻前顾后,骨子里还是肆意的。
“水都放了好一阵了,能脱裤子了吗?”他问。
云枝低头抽出皮带,因为三心二意的,所以被金属扣件划了下,手背登时浮现了一条红痕。
强大的自愈能力在此刻发挥作用,红痕渐渐消退,没留下任何痕迹。
沈锦旬垂眸看着这一切,突然升起了强烈的占有欲。
要在云枝这里永远地留下些什么才好。
可惜他好似山巅的一捧白雪,任过客努力留下印子,稍一眨眼,又在风中恢复最初纯洁无瑕的状态。
身体是这样,灵魂也好像是这样。
云枝摸摸下巴,问:“拉链能自己拉吗?”
他捏住裤子边缘,让沈锦旬动手,沈锦旬随意地扯了两下,没扯动。
感觉有一丝异样,他端正了脱裤子的态度,低下头又试了试,发现真的拉不下去。
沈锦旬:“……”
不知道是自己本命年魔咒,还是云枝流年不利,反正继外套之后,裤子也好死不死地来添堵。
云枝匪夷所思:“我买的全场任意三件只要一百块钱的衣裤,都没你的质量差。”
接着他捏着链扣往下掰,遇到了熟悉的阻力。
十有八i九是沈锦旬穿衣服时太匆忙,齿缝里粗心地掺了线头或者布料,给卡得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