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沈锦旬在衣帽间里找了又找,翻到没穿过的贴身衣物,以及一条中短款的睡裤。
听着云枝在主卧的浴室里洗澡,他靠在床头,看着旁边空着的半张床,想着要不要拿只枕头过来先摆好。
有两种声音在耳畔响起。
一方怂恿:“天时地利人和,傻逼才不去主动出击,错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另一方骂骂咧咧:“哪有你这么着急的?你不急?那干嘛要人家睡过来!上次在医院里发生了什么,现在还想皮一下?”
他抉择了半天,从“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是这样的人”变成了“没错,我就是想要皮一下”。
跑去拿了一只枕头,放在自己边上。看着吸血鬼从浴室里抱着脏衣篓出来,他的姿势坐得正了点。
云枝往洗衣机里塞好衣服,设定了烘干。
在衣帽间找领带那会儿,他在橱柜里见到过枕头,这时候却又不见了。
一头雾水地搜寻了半天,他向沈锦旬求助。
沈锦旬把握每一次的表演机会,见云枝要讨枕头去客卧睡觉,表情自然不做作地左顾右盼,再看向边上刚拿过来的枕头。
云枝见状,疑惑这不就是自己见到过的那只嘛?怎么突然从柜子里挪到床上来了?
他走了过去,再坐到床上。
在沈锦旬松了一口气,开口要关灯睡觉之前,云枝捞起枕头就要走,然而被拦了下来。
沈锦旬对他的举动有些震惊,强词夺理:“这个是只能放在这里的。”
云枝还在记润滑液的仇,明明更想多相处一会,偏要和人对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