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沈锦旬漫不经心的,似乎没当回事,他有些暗喜,觉得自己逃过了一出调侃。
可在出口处被沈锦旬拉过去细细密密地啄吻着,他怕司机快要到了,会看到他们光天化日没个正形,害羞着抬手要推拒,就被沈锦旬暗示性地扯了扯衣摆。
沈锦旬咬着耳朵说了句:“这时候又不要了?不是你先诱惑我的吗?”
说完以后还嫌不够,他又拉下云枝的衣领亲了亲锁骨,批评似的说:“怎么有这种吸血鬼,那么会勾引人?”
被挑逗得面红耳赤了一路,云枝顶着一口黑锅,有苦说不出。
拆石膏的过程很顺利,沈锦旬活动了下右手,碍着有旁人在附近,只是在走廊上趁着大家没注意,捏了捏云枝的脸。
云枝说:“你好像没什么力气。”
“舍不得用力,把你捏坏了要怎么修。”沈锦旬解释着,再轻笑道,“哎,手感还和以前一样软。”
瞥了眼前面,确认护士们在交头接耳,司机早就与他们拉开了一些距离,远远地走在前面,云枝握着沈锦旬的手腕,将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脸上。
他蹭了蹭温热的手掌,再飞快地在掌心上啄了下。
之后他被白栖迟叫去陪着染头发,而沈锦旬另外有事。
沈锦旬打听完薛风疏现在在哪里,让司机送他去了研究院。
司机看沈锦旬居然主动去找哥哥,心里十分诧异,纳闷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来了。
确实,沈锦旬和薛风疏以往不会这么密切地打交道,顶多在沈父的提示中,做一点表面的人情往来。
他们相处得不太自然,在沈锦旬到的时候,薛风疏有台手术要做,就干巴巴地让弟弟在自己的休息室里等着。
“可能比较无聊,你可以帮我理一下房间。”薛风疏不客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