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当下温馨富有烟火味的一切,云枝恍如隔世,吃着热腾腾的菜,偶尔掐一下掌心。
这是为了忍耐自己吸血的欲望。
要是能够转移注意力,或者和依赖的人多互动,在心理上就会缓解些。
他习惯性给沈锦旬夹了几筷子菜,心里想着要是这人还能被自己喂饭就好了,那就多了一个举止亲密的正当理由。
再发现沈锦旬已经搁下了筷子,正用手支着头观察自己。
“干嘛?”他问。
“你穿上裙子以后,好像饭也不会吃了。”
云枝确实有些不自在,动作因此被拖得很慢。听到沈锦旬这么说完以后,感觉浑更加别扭,随即调整了几次坐姿。
然后沈锦旬伸手把他捞起来,抱在了腿上。
云枝这下不敢再随便挪动,僵着身体被沈锦旬一手圈着。
沈锦旬说:“要我喂你?”
“不、不用!”云枝立马捧住了瓷碗,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往里面扒饭。
隔着衣料,被沈锦旬的手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大腿,他嚼着嘴里的虾仁,艰难地咽下去后,默默打了个哆嗦。
裙子外表华丽,可设计得并不累赘。前面的长度及至膝盖,后腰处往下叠了一层纱,垂在小腿肚附近,看起来是前长后短的结构。
沈锦旬左手贴着云枝柔韧的腰肢,摸过被抽带勾勒出来的腰际线条,另一只手撩起前面的裙摆,伸了上去。
“小枝。”他喊道。
往常周围人都会这么称呼云枝,但他不会这样叫,或许是为了与众不同,宁可连名带姓的显得礼貌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