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他。”ragn平静地叙述着。
“是啊,这么说来我也让白宜彻被晒瘫痪了。我悲伤地参加了他的葬礼,听说他当时学习成绩很好,手上有着重要项目,是个前途无限的研究生。”楼凭说着。
分享自己见不得光的秘密是一件很惶恐的事情,可和ragn描述,他确实腾升出一种快意。
自己被拔去獠牙,再走入歧途,被利用被使唤。
操纵自己的人却是因为自己多年前的举动,才做出了足以身败名裂的事情。
“亲爱的ragn教授。”他道,“请你务必不要愤怒,我们不是五天后还要联手干一票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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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天匆匆而过,宴岁和家里父母说过后,让他们订了机票赶来这里。
不是找宴焕,而是接宴焕。
白栖迟搭讪:“那么有把握啊?”
“没把握的事情只有一个。”宴岁难得露出笑脸。
“什、什么?”白栖迟问。
“到时候白宜彻要怎么办?”
白栖迟道:“这还用问,拔管啊!多少年了,大家放过他行不行?”
车祸一出来,得知白宜彻被晒成瘫痪,白家所有吸血鬼一致想要用安乐死。
可是沈习甫陷在悲痛中难以自拔,不赞同这种做法。
其他亲戚可以理解大画家的崩溃和不舍,不太好继续做出强硬要求,于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